人间不直的

我不相信爱情,因为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,但是我相信有外星人,也相信有忠诚的眷侣。

【绎夏】26,长夜深静入鸳被,绣床斜倚解罗裳

#我滴一下 你们懂吗

#今天是默默写了句小h诗的一天


 

 

“方才可看出了什么”

 

陆绎刚回客栈,便坐在桌边,倒了杯茶,沉声问道后,一边饮着茶,一边听着今夏的分析。

 

“他衣着华贵,身形富态,右手大拇指上的玉石扳指要价不菲,应该是这云良阁的老板没错了。鞋上有泥,且沾着一小片竹叶,午间下过小雨,地酉时才渐干。他应该是酉时之前去过城郊的那片闵竹林,且应该停留过一段时间,若是只路过鞋底的泥应是只有浅浅一圈,他体型较重,在湿地上站立不动,必是会留下较深的鞋印,鞋底的泥圈自然也较深些。”

 

今夏说完推论,有些疑惑的皱着眉,接着道,“只一点我觉得有些奇怪,他的脖子,似是歪脖症,可一般此类患者常会伴有有震颤、发音困难之类的毛病,可他却中气十足。”

 

陆绎缓缓放下茶杯,开口问道,“你可知,成为一名锦衣卫,这首要练的是什么?”

 

今夏有些不解,却也认真听着陆绎接接下来的说辞。

 

“是廷杖。取一砖石,上头垫上一张宣纸,用棍子猛击宣纸,若宣纸破了,则再来,如此反复练习,直至宣纸不破,而砖头尽碎,方为成。”

 

原来,这宫内惩治官员的廷杖向来由锦衣卫执行,这锦衣卫执行的廷杖自然也不是随意乱打一通。被罚以廷杖的官员若是私下里使了手段银子的,便以击宣纸的技巧行刑,只皮开肉绽,看着厉害,好生养着便也无碍了,若是没有使过银子或有私仇的,便以击砖石的技巧行刑,面上看着没什么,可内里全是伤,就是丧了命也不足为奇。且上头吩咐的廷杖令也是有讲究的,若是只吩咐打,便只随便打打,看着血肉模糊也就罢了,若是吩咐了用心打,便是要用了这击砖石的技巧,好生打。

 

陆绎说完,抬眼看了看今夏,两人眼神交流间,今夏似乎懂了他的意思,“你是说这男子是……”

 

“不错,明日我便吩咐岑福再去探查一番这当年之事。”

 

这今日的公事是了结了,可这私事……

 

方才今夏与那两名女子甚是亲密,如今沾了一身的脂粉味,陆绎闻着着实有些心下不舒服。

 

吩咐了伙计备水,这伙计手脚倒是快,没片刻便备好了。今夏自知起先因怕着两名女子去撩拨陆绎,做的是有些过头,这一身的味,她闻着也不舒服,赶忙抱着里衣进了隔间。

 

今夏一沐浴好,便脱了鞋往床的里侧钻的时候,陆绎正执着本书,半倚在床上。她从他腿上攀过去,身上清新的皂角味,若有似无的飘向了陆绎的鼻间。

 

刚在热水里泡了许久,少女的肌肤泛着点淡淡的粉红,未盘上去的一缕碎发湿了水,紧贴着肌肤从耳后顺着脖颈蜿蜒至胸口,没在了肚兜的遮掩下。

 

陆绎看着有些舌燥,喉结微动,翻身将今夏压在了身下。


“今日之事,袁捕头难道不该给我个补偿吗,嗯?”


今夏乖顺的躺在他的身下,伸手钩住了陆绎的脖子,眨着她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,看着陆绎,“大人,您宽宏大量,定是不会为了公务与卑职计较的,对吗”


“可是我心下现在还堵着呢”


“那我给大人揉揉。”今夏说着,将手覆在陆绎的胸口上,轻轻的揉着,陆绎胸膛的温度,隔着层里衣,传到了今夏的手心,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心跳。今夏的手忽而停了动作,就那么贴着,感受着这沉而有力的节奏。


这一声声的心跳,仿佛叩化了一池的春水,水纹在池中一圈圈的漾开,久久不能停。


她微撑起身子,仰头寻上了陆绎的唇,蜻蜓点水般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,陆绎得了今夏的投怀送抱,嘴角噙起了一抹淡淡的笑,却也没有急着更进一步,只在她有些退意的时候,伸手搂住了她的腰,借她点力,也……也不容她逃。而后才加深了这个吻,品着她的每一丝蚀骨销魂的甜美。


其实陆绎知道,今夏今日是为了不让那两名女子亲近自己,才与她们故作亲昵,方才席间,她不光一直注意着楼下的动静,还时不时的要往他那瞄上一眼,眼神里带着些小心的探看,仿佛自己若是表现出一丝不悦,她便会收敛些一般。他看破却也担心她招人惦记上了,后才出言让她小心着些,防着些秦楼里的手段。


这微微佯装的心下不舒服,只为让她知,他对她的在乎,时时不忘安她的心,顺便诱她主动相亲,如现下这般。


这晚间缠绵的床榻之上,他想给她的从来都是多些,再更多的温柔,挑起她的欲念,却也抚平她的情潮,那是一个锦衣卫只许给她一人的温柔,染着些世俗情欲痴痴相交的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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